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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的10月4日,也就是国庆节长假的第四天,大多数人都在休假。可是在江苏省江都市做废品收购生意的李瑞社却一点也不清闲,一大早起来,就外出去忙乎生意,而就在他做完生意回家的路上,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莫名其妙的电话。
李瑞社: 我上船厂去有点事,回来以后,走路上接到一个电话,说我老大招标说少点钱,我也没听明白,就把电话挂掉了。
在接电话的一霎那,李瑞社心想,自己就是个收废品的,平常也没有和什么大老板有交往,老大招标少钱,怎么会把电话打给他呢,肯定是谁打错了。于是就没有理会,挂掉电话,直接往家里赶。
李瑞社:到家以后,最多十分钟,打了电话给我说,你小孩在我手里,拿一百万来赎小孩。你要报警我就把小孩扔江里去。
一百万,小孩,李瑞社先是一愣,然后他马上想到了自己家的孩子可能给人绑架了。可是,这又怎么可能呢,李瑞社清楚地记得,他一大早离开家门的时候,自己六岁的儿子才刚刚起床。
李瑞社: 我一早上起准备给他穿,他自己起来穿了衣服,穿了拖鞋就起来了,起来到婶娘家玩去了。
所谓的婶娘家就是李瑞社的邻居,距李瑞社的家也就是一分钟的路程。李瑞社赶忙跑到邻居家,结果发现小孩不在那里。他的邻居告诉他,小孩在他们家里玩了一会,就回家了。可是,李瑞社找遍了家里的前后院,都没有自己儿子的身影。这下,李瑞社真着急了,难道在这一分钟的路上,真有人把自己的孩子给绑架了,这怎么可能呢,在他的印象中,一般绑架都是针对有钱人的,谁会对他这样一个收废品的人下手呢?李瑞社平常在影视剧里的看到过的场景,现在怎么会一下子落在自己的头上?
李瑞社家住在安徽凤阳的农村,十年前就来到江都做收废品的生意,小打小闹多年,近几年生意才做得风声水起,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,家里有两个闺女和一个儿子,小儿子今年刚六岁,聪明伶俐,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。
李瑞社: 老三聪明些。说话反应都能反应过来。
可是,就是这个全家人都视若珍宝的小儿子,怎么会突然遭到绑架,会是谁干的呢,李瑞社一家人顿时慌作一团。
李瑞社:我老婆叫我不去报案,我想想,还是去报案。肯定要报案,不然你今天把钱送给他,明天他还是要敲诈你,肯定的。
但是,如果是熟人做的案,知道李瑞社去报案,那么小孩的生命将会受到极大的威胁。如果不报案,一百万的赎金也让这个做收废品收购生意的李瑞社做了难。
考虑再三,李瑞社还是选择了报案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顾爱明:我们对受害人询问的时候,犯罪嫌疑人不断打来电话向受害人索要100万的赎金。
李瑞社:那天讲的十二点钟,必须要上高速,十二点钟我说我没弄到钱,只有四五万,我说今天又是国庆节放假,弄不到。
李瑞社接到绑匪的要挟电话的时候大概是上午的十点多钟,绑匪很心急,要李瑞社两个小时以后就上高速,往南京方向走。
李瑞社:警方叫我说筹不到这个钱,说拖延时间。 当时拖到十二点,又到两点,两点到四点。
警方推测,绑匪的目的是想弄到钱,所以暂时不会对小孩的生命造成威胁。因此指示李瑞社故意拖延时间,同时警方也在积极准备营救方案。下午四点钟,绑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李瑞社: 四点问我筹到多少了,还不上高速,我说我筹到八十万了。
其实,所谓的八十万只是李瑞社为拖延时间顺嘴一说,事实上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哪里能弄那么多钱,不过绑匪一听说筹到八十万,赶紧告诉李瑞社,让他带上钱打个出租车,往南京方向走。于是,在下午四点多钟,李瑞社和弟弟李瑞新就一起出门来到大街上,这时候,一辆出租车很快开了过来,李瑞社还没招手,这辆车就停了下来,兄弟两个想都没想,就上了车。车门一关,司机就把车窗全关上了,车子里面顿时安静了不少,也马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,因为这辆出租车子里面非同寻常。
从外表看,这辆出租车和江都市里面满大街跑的出租车没什么两样。但不同的是,开这辆车的并不是真正的出租司机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五中队副中队长 陆建网:既然叫我来充当出租车司机,我当时一个要把自己打扮成出租车司机的样子,衣着包括随身携带的物品要像个出租车司机。
原来,在警方指示李瑞社和劫匪周旋的时候,另一路警方也在准备着营救方案,最后确定用警方人员冒充出租司机的方式进行营救。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警方策划了很长时间的方案,刚一开始实施,就遇到了麻烦。
李瑞社:他打电话问你到哪里了,我说我不识字,叫司机跟你讲
就在李瑞社和弟弟李瑞新刚刚坐上这辆车上没几分钟,李瑞社的电话再次响起。慌乱中,李瑞社赶紧把电话递给假装司机的警方人员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五中队副中队长 陆建网:由于当时受害人的父亲比较紧张,慌乱,已经没有自己的注意了,他一接到绑匪的电话,就说我把电话给这个司机接。
从这个电话中,这位扮作出租车司机的警方人员听出来,绑匪是在试探李瑞社究竟有没有报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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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我先期做了充分的准备,绑匪打了电话询问我出租车的情况,问我出租车牌照,出租车公司,车身颜色,我就跟他用江都的方言一一做了交流回答。
可是,这一关应付过去没多久,绑匪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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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匪最关心的就是我们上了高速之后到了什么位置,然后我就跟他讲,由于我是江都的出租车司机,经常在江都城区跑,不怎么出远门,对于高速往哪里走,不是很了解,把路走错了,路上又很堵,所以开车的速度是很慢。 绑匪不停地问,说你没出过门没事啊,路上有路牌,你难道看不见路牌吗?我说是有路牌啊,但是岔口很多,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。
通过几次的电话,绑匪似乎并没有觉察出这位司机就是民警假扮的,因此心里踏实了点。不过他们依然相当谨慎,一点点小的动静都让他们非常警觉。
李瑞社:绑匪说你这出租车里有人讲话,接电话有人听,正好他打电话,说有人讲话,你怎么解释的,我说是我们家老二,我自己拎这八十万我怎么拎,我不来两个人。我就这样骗他。
绑匪的这几个电话,也李瑞社也大概揣摩出了一些绑匪的心理,再加上边上警访人员不断指点,李瑞社现在和绑匪周旋起来也显得沉稳了一些。终于在晚上七点钟左右,出租车到达了绑匪指定的地点:南京的大桥北。马上就要和绑匪进行交涉了,此时李瑞社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,在他的印象中,绑匪一般都是好几个人,还带有凶器,现在出租车里就他们三个人,况且自己孩子还在绑匪手中,该如何应对?他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开车的假装司机的警方人员身上。没有想到这个时候,绑匪的又一个电话,把李瑞社的这唯一的希望之火也给浇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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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在南京重新打个出租车,上高速。
如果按照绑匪所说的去做,换一辆南京的出租车继续前行。这也意味着假装出租车司机的警方人员就不能和李瑞社他们在一起,这一突来的变故让李瑞社不知所措。
好不容易到了绑匪指定的地点,没想到绑匪又提出了新的要求,让换辆南京的出租车。如果按照绑匪的意图办,那么,李瑞社和他的弟弟势必要脱离警方的保护,这很可能会对孩子的人身安全造成极大的威胁,可是,如果不按照绑匪说的办,他们又该做怎样做呢?
李瑞社: 警察讲不能换南京的出租车,你就说下来找不到出租车,我下来,他打电话给我,我说没有出租车,我说我拎这么多钱,我自己怎么上出租车啊,当时装要装的像,我说我拎这么多钱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五中队副中队长 陆建网:当时受害人的父亲,在南京我们找个理由没打到出租车的时候,他说你还继续坐江都的出租车。
在李瑞社的坚持下,绑匪最终还是同意了让李瑞社继续坐江都的出租车。这一信息也让开出租车的警方人员感觉到,折腾了一天的绑匪开始疲惫,想急于要拿到那笔赎金。不过,此时的绑匪依然还是很警惕,又对李瑞社提除了个新要求。
李瑞社:等了十来分钟,他说实在不行你还上那个出租车吧,让你老二回去,就你跟出租车(司机)两个人。我老二回去了。
现在车上只剩下李瑞社和假扮出租司机的警方人员,李瑞社感到更加紧张。当时是晚上七点多钟,天色已暗,李瑞社他们按照绑匪的要求把车从南京往安徽方向开。没开多久,绑匪在电话中又要求李瑞社他们把车往蚌埠方向开。而此时的警方人员依然和绑匪进行周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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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叫我往蚌埠方向我没看到,我就看到合肥了。
警方人员这一故意的差错让绑匪气急败坏,随后便破口大骂。而此时的假扮出租车司机的警方人员却依然故意地不断装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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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合肥你告诉我往蚌埠,然后我从高速上再上来,再下来,还有一个过程,要时间啊。
从小孩失踪,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十个小时,在车里的李瑞社万分焦急,而在家中等待的李瑞社的的妻子,也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东东的母亲 :我就打电话问他了,我说小孩怎么样了,他说还没回来,我说,有个什么情况,你还是尽量给我打个电话。
李瑞社和他的家人都很着急,可是警方人员为什么要一直在托延时间呢?其实,警方拖延时间也是在寻找最佳的解救小孩的时机,因为在高速公路上,车速很快,要强行解救小孩难度很大,而且非常危险。只有拖延时间,让绑匪急躁,失去耐性,才有可能寻找到最佳的解救时机。但同时,这样做也让警方担心,时间一长,绑匪会不会觉察到李瑞社已经报警,从而撕票后逃之夭夭呢?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,也就在警方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,绑匪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,电话中绑匪质问李瑞社,说看到有几辆车子跟在李瑞社的出租车后面,问他为什么要报警,并且威胁李瑞社要杀死小孩,这一下子吓得李瑞社是魂飞魄散。
李瑞社:当时我就不知道怎么样讲了,警察讲了,你跟他赌咒发誓,你说没报警,警察讲了,你跟他发誓越狠越好,只要把小孩找回来,安全了(就好),我当时就跟他发了个狠誓,我说我绝对没报警。
在挂掉这个电话后,开车的警方人员告诉李瑞社,绑匪的这个电话是在诈唬他们,因为按照警方的营救方案,当时警方确实有车跟着他们,但是距离很远,而且都是经过伪装的,高速路上车子很多,绑匪根本不可能发现。又走了一段路程,绑匪打电话问李瑞社具体到达的地点。假装出租车司机的警方人员告诉绑匪,他们到达了一个叫做毫州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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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不对,是我们安徽的亳州,我说我哪里知道什么亳州毫州,我又没出过门,安徽这个地方我一次都没来过,高速根本没上过,我们都是城区的出租车驾驶员,他这样也就相信了。
对方这样一说,警方马上意识到,这伙绑匪应该是安徽人。极有可能就是李瑞社的熟人,可是,当时处在焦急状态下的李瑞社根本想不到会是什么人。而警方人员这样的回答也让绑匪打消了对李瑞社一行人的疑虑。到了晚上十二点,对方终于提出打算交易,交易地点就在滁州附近的"嘉山服务区"。警方分析,既然要交易,那对方肯定要去现场,或者在附近一个有利于观察到现场的地方等待。于是在出租车一路磨磨蹭蹭状况百出地往嘉山服务区开的时候,已经有另一路民警悄悄地到了那里。
江都公安局刑警大队交办中队副中队长 周军志:夜里我们发现了嘉山服务区的天桥上停着一辆黑色伊兰特轿车,但是这辆车前后牌照都遮挡
这辆黑色的轿车停留在距离服务区大概200米左右的高架桥上,车里好像是有人,但是却没有开灯,这会不会是嫌疑人的车辆呢?如果这车里真是嫌疑人的,那么六岁的李瑞社的儿子是不是在车里?警方决定接近一探虚实。
江都公安局刑警大队交办中队副中队长 周军志
我们安徽的工作组,就安排了两辆车在它的周边走一下,侦查一下这个里面是什么情况,后来发现车里有人,但是不能确定被绑架的小孩是不是在车上。
如果小孩不在车上,被绑匪另外放在某个地方,并被人看管,此时如果警方贸然行动,很可能对小孩的安全造成威胁,于是警方决定先进盯住这辆车。而与此同时,李瑞社他们开的那辆出租车,也正往这个地方赶。
李瑞社:在嘉山服务区打了多少遍电话,说你马上把钱送过来,不送过来,你马上就看不到你小孩了,我给他搞死,撂到江里去了。
这一威胁让李瑞社胆战心惊,赶忙告诉绑匪他马上就可以赶到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五中队副中队长 陆建网
10 37他要求在高速上进行交易,叫我把车子双跳打开,车速开三十四十码,然后让我们把钱扔出高速。
解说:对于绑匪的这一要求,当时乔装成出租车司机的警方人员并没有答应。
江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五中队副中队长 陆建网
我跟他讲,这个不能玩的,我们出租车驾驶员出来也是辛苦(挣)两个钱的,这样子很危险的,不能要钱不要命,他说我让你旁边的师傅给你加钱,我说加多少钱也不行,不能在高速上停车,也不能开这么慢,很危险的。
这样的回答合情合理,绑匪费尽口舌,也不能说服这个所谓的出租车司机,于是又让这位出租车司机把电话交给李瑞社接听。
李瑞社:(绑匪说)你跪着求司机,给他加一千块,保证给你停,我说你给他加再多钱,他不同意啊,人家生命值钱啊,我讲我这样无所谓了,我小孩反正在你手。
对于这样一种交易方案,双方僵持不下,最终,绑匪们告诉李瑞社,让他们继续等消息。就在这个电话挂掉没多久,潜伏在嘉山服务区的民警发现,高架上那辆伊兰特开动了。
江都公安局刑警大队交办中队副中队长 周军志
我们发现天桥上这个车辆开始动了,更加确信了这个车子更大的嫌疑。 这个车子开始往明光方向,我们就开始跟踪,一直到了明光县城的一个小区里面。
凌晨一点,这辆伊兰特轿车停在了这个小区里面,也许是由于在车里呆的时间过长,也许是在寻找新的交易地点,几名绑匪下了车,开始在附近开始转悠。趁着这个当口,警方迅速赶过去,发现小孩就在车里面,随后立即将他带离现场。而此时在不远处转悠的几名绑匪也发现这边有动静,一下子逃得无影无踪。李瑞社的小儿子终于获救了,这一信息很快传到了指挥中心和李瑞社那里。
李瑞社: 当时我激动哭得不像样子,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东东的母亲: 四点多打了电话回来,说小孩得救了,叫我放心。
小孩被解救了出来,大家紧绷了十六个多小时的神经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。可是,此时几名犯罪嫌疑人却没了踪影,那他们是些什么人,又会逃到哪里去呢,警方决定,趁热打铁,一口作气,将犯罪嫌疑人拿下。
人质成功解救之后,警方马不停蹄,追捕组一路伏击守候,一路追击寻踪。10月5日下午一点多,警方在安徽凤阳的一个居民区里,抓获了犯罪嫌疑人聂欢欢。迫于专案组的强大攻势,主犯王永品也在当天下午三点多向警方投案自首,很快,第三个犯罪嫌疑人聂家宝也归案了。
几个嫌疑人人归案后,让李瑞社怎么也没想到,绑架自己家小孩的,竟然都是自己安徽老家的的几位邻居。原来,李瑞社一家虽然在江都生活很节俭,可是每次回老家,都挺风光。口气中也经常流露出自己生意做得很好,很能赚钱,这让老家人都很羡慕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
以前不算是最好的,这几年做生意了还可以。
同村的王永品爱打牌赌博,为此他欠了一屁股债。一直琢磨着怎样才能迅速弄到钱,这时候他就想到了李瑞社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
当时输钱输多了,别人要账没得还,就一下子动了歪脑筋。
而就在王永品开始东外脑筋的时候,他的一位牌友聂家宝来到了他的家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
我说带你去干一样事情,他问我什么事情,我说绑架小孩子,他说可以。
王永品说的这个小孩,就是李瑞社的儿子。因为他们觉得李瑞社这么多年做生意肯定存了不少钱。而且这个小儿子是李瑞社全家人的心肝宝贝,要是给绑了,李瑞社肯定愿意花钱赎人。于是两人便一拍即合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。他们又拉上了聂家保的弟弟聂欢欢。
犯罪嫌疑人 聂欢欢
他说这个人有钱,说问他要钱他肯定会给的。
几个人商量之后,感觉这事情还是有点危险,因此并没有急于行动,但是自从有了这个念头,几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
这之后放下来了一个月吧,这一个多月基本上要放弃了,刚好他(聂家宝)这个时候来了。
聂家宝来了之后,几个人又旧话重提,商量绑架李瑞社小儿子的事情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
赎金,他说多少。 我说我们三个人,你看多少划算,三个人在一起商量商量,我们说好,差不多吧,反正一百万他也拿不出,说一百万先给他个压力好了。
说干就干,几个人马上分头做准备工作。
最后临走那天,这些事情都是半天内办掉的,租了车,买了点贴纸,路上买了手机卡。
2011年10月4号,三个人一早上就开车到了江都,找到了李瑞社家附近隐藏起来,眼看着李瑞社出了门。不一会,他们就看到李瑞社的小儿子从邻居家回来,便赶上前去,将小孩骗到了车上,迅速离开现场。随后,王永品就让聂家宝以老大招标的名义,向李瑞社索要一百万赎金。
犯罪嫌疑人 聂家保
他就说打电话给小孩的爸爸,小孩跟他认识,他就说你打电话给他,叫他拿一百万过来,把儿子给他。
王永品和聂家保带着李瑞社六岁的儿子一路开往安徽,并寻找机会和地点跟李瑞社交易。与此同时,他们让聂欢欢躲在李瑞社家附近,监视他们一家人的动向。
犯罪嫌疑人 聂欢欢:他就叫我在那里看着人,看这小孩爸爸,为什么呢,我也不知道,就让我看着有没有报警什么的。
然而在这两个人走后没多久,聂欢欢也就离开了现场,因此他并没有看到李瑞社去报警。就这样,当三个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发财梦中的时候,警方的天罗地网已经向他们铺开。
犯罪嫌疑人 王永品:这个事情,一旦作了,必定落网。后果肯定有的,
按照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规定,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,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,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,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;致使被绑架人死亡或者杀害被绑架人的,处死刑,并处没收财产。
如今,三个犯罪嫌疑人悉数归案,等待他们的自然是法律的惩罚。不过,这样的事情也再次提醒那些家长,第一,一定要看管好自己家的小孩。第二,在小孩遭遇类似的事情后,千万不要慌张,一定要及时向警方报案,而在报案时也要采取策略,不要公开的毫无顾忌地去报案,要慎重行事,否则,如果有人在暗中盯着,将很有可能会酿成大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