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视网|中国网络电视台|网站地图 |
客服设为首页 |
主持人:现在证券市场是不是投入养老金的最佳时机?
郑秉文:至于哪个时点进入股市这是一个非常微观的小问题。那么我觉得呢,公共养老金也就是基本养老保险基金规模是越来越大,一年我们结余3000亿左右,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了,那么面对规模越来越大的公共养老金,面对这么高的CPI如果我们不解决它的投资问题,我觉得这是不应该的。你应该想办法改变这种状况,那么作为公共养老金的这种投资体制,或是购买股票,那么也有这么一种模式,大概最好的国家能有这么四五个国家,是以国债为主的。那么也有相当一部分也是以股市投资为主的,但是这两头在中国来看哪一头都不是,是存在银行里,这是一个非常异类的这么一个投资体制,你或者是我们发行一些特种社保国债这也是一个办法,你或者是进入投资领域,投资领域也是多元化的,比如说实业,比如说资本市场,是一种多元化,市场化的投资。
郑秉文:趋势上看是早晚的事,因为什么呢?因为从十几年来养老金入市,公共养老金入市已经成为一个趋势了,好多国家,恪守不入市的国家都憋不住了,比如说加拿大,加拿大97年改革了,加拿大上百年不入市,再比如说日本,日本1955年建立的制度一直没有进入资本市场的投入,那么在2000年也进行改革了。像这种国家有好几个,当然目前还有四个国家恪守不投资这么一个原则,这几个国家都是发行特种国债,收益率是不错的,以前我是不主张进行资本市场投资的,比如最典型的2004年发的文章是代表我对投资体制改革的一个看法,但是现在我转变了,为什么呢?因为从2004年到现在我们社保基金的这种增长越来越大,我们面临两个高速增长,这两个高速增长使我的看法改变了。第一个高速增长是因为中国的经济高速增长导致社评工资高涨,你面对4.4%的社评工资,你这个时候没有很好的投资体制,只是存银行,你的购买力是一年不如一年,这是第一个高速,第二个高速是什么呢?就是我们的覆盖面逐渐扩大,覆盖面扩大意味着什么,我养老基金的规模逐渐扩大,进来人都是年轻人,多少年不用致富的,也就是社保基金增长的规模也是高速增长的。
马光远:我想不能因为盘子大了,因为钱多了我们迫不急待寻找路,我同意找路,目前我们养老基金本身投资渠道是非常狭窄的,甚至不客气地讲是很变态的,基本没有投资,没有规定,国债不是投资,存银行不是投资,但是养老基金本身投资的第一原则是安全原则,我们必须对他找一条路,但是千万别找一条死路,我认为股市目前来讲是一条死路。
主持人:如果把养老金投入股市现在看是不是具备可操作性?
林耘:我来回答这样的问题,中国人讲明人不作暗事,我们现在养老金看起来是安全其实它已经在赔,它因为跑不过CPI,它因为在贬值,贬值就是赔,所以现在说的不赔已经在赔,放着就是赔,所以我们现在想让养老金入市就是给它指条明路,不是股市需要养老金,他是需要,但是养老金更需要股市这样一个投资渠道,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。
第二个,我来回答刚才对方有关股市一系列的问题,中国股市不比外面的股市黑,到了一层也未必底下就是18层,大家看一下中国股市21年的走势,他是有波动的,他有起起落落,但是整体上面来讲高点更高,低点也在抬高,所以并不是说以年度来看底下是18层地狱,另外与国际上比较,比如美国美国上涨年份以一百年来讲,44年上涨,56年下跌,下跌年份比上涨的年分多,中国股市21年今年是大跌了,但是21年算下来中国股市上涨的年份有11年,下跌的年份只有10年。我们上涨的概率要远远大于美国股市上涨的概率,另外中国股市有股灾,美国股市也有股灾。1929年大家没有忘记,1987年大家也没有忘记吧,所以中国的股灾和美国的股灾都是会有出现。另外,刚才苏先生讲中国股市太黑,水太深,中国股市是水也很,但只是讲这条河水深的程度,那中国股市也有水浅的地方,比如说中国股市里头这些年形成的一些蓝筹的公司市盈率非常低,风投回报还是比较高的,只是瞄准中国股市具备的价值品种已经具有比较明确的投资机会,所以我刚才讲存银行不如买银行。
主持人:刚才苏培科谈到不仅是养老金的问题,还有股市的问题,我们股市亟待改革或者正在改革,如果这么大一笔钱投入股市当中会不会对股改进程造成影响?
苏培科:实际上我们中国跟美国股市相比较的话,谁比谁更黑,我觉得没有可比性。首先就是他的市场延续那么长时间,我另外一个方面,我们对方一直在强调要保值增值很关键的因素没有跑赢CPI,2007年公募基金创作最有名的一句话语,如果你跑不赢刘翔一定要跑赢CPI,结果大家发现都跑输了,而且亏损累累,如果没有大的把握把养命钱这样折腾风险非常大的,当然我们也不反对投资,不光投资股市一条路,为什么我们反思养老金为什么只在银行里存着,为什么政府部门不拿着养老金放到垄断领域。
马光远:跑不赢CPI的太多了,我们现在将这一代中小企业有哪几个跑赢CPI,我们制造业的利润有多少跑赢CPI了,所以这是CPI和我们的利率本身有问题,我们不是拿盗窃行为当成正常的事,然后告诉我们,你看我们混的多差,现在CPI都跑不过,本来就不应该缩水,本来就不应该这样,所以要改变的是利率的市场化,所以跑不赢CPI的非常多,第二点,刚才苏培科也讲了,林耘兄对中国股市描绘非常美丽的图景,让我之前没有进入股市我根本不知道,我以为前面就是桃花源,而不是血淋淋的这种屠杀散户的战场,我们看中国股市,你讲了从高点来讲很高,高点还能回去吗?回不去了,亏的多还是赚的多,从中国股市投资的收益来讲,苏培科讲的非常清楚是负收益,是负的博弈,所以我们不能拿多少年是涨的,关键是在多少年涨的过程中我们俩都是做股市的,上窜下跳,终点回到起点这个情况每年都如此。
那么再加上中国股市本身它的收益是非常单一,就是只有涨的时候才有收益,那么中国股市分红各个方面对投资者的回报他是一个单元的,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回报机制。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中国股市本身没有很大的改观,中国股市的这种回报机制没有完善,监管机制没有完善的话,我仍然坚持我的判断,中国股市依旧全球最黑。
主持人:光远,如果这笔钱进入到股市之后对中国股市改革的进程会不会有影响?
马光远:我想最大的担心,其实我刚开始我已经讲了,就是说这一笔钱进去以后会面临市场和政治的双重压力,就是这笔既是养老钱就不许亏,如果一旦亏了的话那是要出问题的,如果一旦出问题的话,管理层受不了,受不了的话会干预市场的,那么市场又回到以前。